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五十四）

不远处的墙角人影闪动，蝙蝠侠已然察觉到埋伏，扔下女刺客向最近的小巷闪去，果不其然有三发手里剑射向了刚才他站着的位置，然而另有三发射向了女刺客头、颈胸口等要害。蝙蝠侠皱起眉头，两发蝙蝠镖呈S形飞出，正中躲在墙后的家伙。那人猝不及防的中了两镖，然而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只是微哼一声。蝙蝠侠扔出飞镖的同时，已经闪出小巷，正要转入刺客所在的墙后，却动作一滞，正躲开一记全力的正蹬，随后抱住他的腿向前用力猛拉，用上全身的力气踹在他的膝盖上，只一下便打断了他的腿，最后蹬在他的小腹上将他踹飞出去。他的队友忍住中镖的疼痛，朝着蝙蝠侠连发十数暗器，蝙蝠侠见上面流动着光彩，知道有毒，虽然穿着战衣依旧不敢硬接，只能退后暂且闪避，同时两发蝙蝠镖又一次握在手中，暗数三秒，一个翻滚来到小巷另一侧，正要扔出蝙蝠镖，然而小巷当中却已经空无一人。
蝙蝠侠不敢托大，缓步走到小巷尽头，只见约翰逊的尸体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四周再见不到其他人影。
“蝙蝠，怎么样？”
戈登匆匆来迟，没见到黑衣人，不过看地方上躺着的约翰逊，也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
“汉娜死在卧室里，匕首割喉。”戈登接着说，“我有些想法，我想我知道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了。”
蝙蝠侠并没有答话。他跪在地上，检查着约翰逊的尸体。薄薄的雨水，洗清了大部分的脚印，但除了这附近有走过的痕迹外，远处地方似乎从没有人经过。蝙蝠侠又起身检查墙壁，也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痕迹，哪怕那些刺客可以飞檐走壁，也有一个人的腿断了无法自如行动。这么短的时间，他们能去哪儿呢。
“蝙蝠，你听到我说的了吗，我们必须赶快去保护仅存的证人！”
蝙蝠侠再次俯身，检查着地面的脚印，一直追踪到一处井盖。戈登看着井盖，迟疑道:“该不会……”
蝙蝠侠用蝙蝠镖卡住井盖掀开，戈登道:“那证人怎么办？”
“我很快就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