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三角】极夜（八）(4)

“不过王耀，你这到底是在爱人还是养狗？”阿尔弗雷德不自在地撇撇嘴，对爱与付出都精打细算，他这点对王耀是真的佩服。
“阿尔弗你不用那么想我，我对他的爱是真心的，那些也不过是我在此基础上的推论。心要是爱一个人，脑子是管不住的。”王耀乜了阿尔弗雷德一眼。“非要这么说的话，爱人和养狗也没什么区别。你为什么会觉得人会比动物高级？嗯？阿尔弗？”他走到阿尔弗雷德跟前，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下颚，金色的阳光照进清澈碧蓝的深潭。我们不就是一群趋利避害的动物吗？最简单的条件反射，连单细胞生物都懂得的道理。“人有时候...不就是狗么？”
阿尔弗雷德张了张嘴，似乎想辩驳，但终究没说出什么来，只得耸耸肩，叹了口气。“...那...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呢？”他问。
“算什么？”王耀愣了一下。
“算...相互饲养吧。”过了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