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三角】极夜（八）(3)

就像豢养多年的宠物，千般百般的对他好，有朝一日不要了丢掉了，他还是会自己找回来祈求爱怜，乖顺地讨好请求收留。毕竟对他好的只有自己，世界除了自己这里之外都意味着危险，他只能回到自己身边，没有其他选择。
我爱他，我占有他。我放他去闯荡去游历，去折腾的遍体鳞伤。他可以遇见任何人，结交任何人，但他想到爱，想到安全感时只能想到我。我是他最后的避难所和永恒的归宿。
我爱他，他属于我，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王老板好手段，我是学不来。”阿尔弗雷德赞赏地鼓鼓掌，笑容有些阴冷。分明是下位的一方，却能把温柔化作自己的武器，牵着上位者的鼻子走。自己和那头熊靠着强力才勉强做到的事情，他三两下就不动兵刃地做到了，简直就是怪物。这样的怪物若是与自己为敌...阿尔弗雷德一瞬间觉察到了危机感，比之前更甚的危机感。“人心入局，王老板确实厉害。”“谬赞了，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只不过时刻保证自己是对方最有利的选择罢了，和气生财嘛。你呢，不也是靠着这些才让他们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么。”哪里只是最有利而已，分明是除了自己其他选择的都是害处，让人只能向自己聚拢，只不过一个用权一个用利，如此罢了。非黑即白的选择，最容易不过了，然而一个是大环境造就的选择，另一个，怕不是自己手动分割的天堂与地狱。王耀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