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黑三角】极夜（三 四）

（三）
伊万看着王耀坚决的神色，脸逐渐阴沉了下来。
“我们的关系很好不是吗？”他看着王耀沮丧地说，眼睛似乎有些湿润。“为什么你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伊万，我们的关系是很好没错，这些年也多亏了你的照顾我才能够安心发展。”王耀看着一脸委屈的伊万无奈的摇摇头，态度也软了下来。“但是这样真的不行。”“为什么不行？我们只是合作，就像之前一样。我们只是联手对抗那个死胖子而已。”他的眉头皱了起来，满脸写着难以理解。“这和之前不一样。”王耀叹了口气，这头北极熊执拗起来谁都说不动。“我是个独立的人，不是谁的附属品。我得为自己考虑，我有自己的子民要照顾，我得活着，我得发展，我得提高自己，而不是成天陪着你去跟阿尔弗去玩骑马打仗的游戏。”王耀把头偏向一边，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世界被你们俩搅得已经够乱的了。”
伊万抿着唇，像是思考着什么，实际上他什么都思考不了，他只感觉到很震惊，因为王耀的反抗而震惊。他不明白在他看来很有好处的事情为什么王耀的反应会这么强烈。独立？那听上去像是那个死胖子喜欢的概念，成天吵着“独立”“自由”什么的...跟露西亚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去想着别的人，那个家伙到底给自己的小耀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他连帮自己打他都不肯了？伊万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思路像是刚被猫玩过的毛线团一样七扭八歪地缠在一起，有的地方还打了死结。他隐约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感觉事情不应该变成这样，但完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