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3） 惊雷无声（4）(4)

“整个过程大概持续了多久？”
“我当时吓坏了，无法确定时间。”主管摇摇头。
“嗯...酒保小兄弟，用了多久？”康斯坦丁冷不丁问了一句。
“很快...不不不，我也不能确定。”酒保正在高度紧张中，被这么一问当时脱口而出。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慌忙改口，只是康斯坦丁如有所得的眼神和主管欲要杀人的目光告诉他：来不及了。
主管此时仍然维持着礼貌的笑容，以示自己很配合。事实上，刚刚的问题并不能牵扯出异常，那种环境下被吓住了，脑子不清楚很正常——如果那个小混蛋酒保没有画蛇添足。主管心中暗骂，通向洗手间的脚印当然是他留下的，算是他毁灭证据的一个小疏忽。
“主管先生，在杀人犯逃走的时间里，有人去过洗手间吗？”康斯坦丁又问道。
“没有。但我的确去查看了侍者的情况。”
“侍者是当场毙命吗？”
“不，在我去查看时，她才停止呼吸。”主管表现出沉痛的样子，“她是个热心的年轻人。”
“是啊。”康斯坦丁朝着卫生间瞄了几眼，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监控室的主机也是罪犯破坏的吗？”
“是的。”
“好吧，主管先生，为了配合之后的调查，我需要全体工作人员到局里做个笔录。”康斯坦丁说道，他留下了在场所有人的联系方式，便令在场的酒客们返回，警局稍后以取证为名封锁了萨塔蒂亚。这些‘劫后余生’的酒客们一面赞扬那位对答上漏洞百出的‘愚蠢’主管，一面准备驱车返回，很是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车胎全都被人做了手脚。

在这又一个记者团准备向警局发起冲锋的日子里，庞大的警局机器在阿布拉姆的授意下罕见地全力运作起来，经过足足一天一夜的排查，他们终于欣喜若狂地发现：酒吧里所获得的人员信息大部分是假身份，也就代表，他们白忙活了。
对此早有预料的康斯坦丁则带着其他同事们的成果坐在了主管对面，他手里提着几个袋子，其中一个袋子里面装有一把马卡洛夫手枪。这把手枪在萨塔蒂亚卫生间的一个马桶水箱中被发现，上面提取出了侍者与主管两人的指纹。而所谓的笔录从这把枪被发现开始也就没什么悬念可言了，毕竟监控室与尸体的弹痕是由三把枪留下的，现场找到两把。且，破坏监控显示器与主机的子弹都是马卡洛夫所使用的9mmPMM弹。目击者声称听到了在最初的枪击后听到了一些稍小的枪声。康斯坦丁索性抛出一个更直接的问题：“你们的监控里隐藏了什么？”
他看到主管的笑容中多了几许嘲弄。
混乱往往是隐藏自我的最好环境，比如，已经忙得焦头烂额的警员们有意无意地忽视了那辆奔驰的去向。
山猫联络阿布拉姆的同一时间，尤里也找上了米戈。
“米戈，我需要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不能暴露任何A局人员。”尤里不断通过后视镜确认维克多的情况，对方一点苏醒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