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七）

“我可以保证，这一切都是暂时的……”
“我不喜欢这样，”电话另一头，传来莎拉局促不安的声音，“就好像整个哥谭警局成了布鲁斯韦恩的私人军队，他指挥着我们得每一次行动，开除任何一个他看不顺眼的人。”
“我可以保证，韦恩先生绝无恶意。事实上，他并没有插手警局的任何事宜，只是向我们透露他知晓的情报，再由各方权衡利弊……”
“然而却没人质疑情报的真实性，不是吗？”
“但每一次的情报都很准确。”
“那他对警局的资金‘援助’怎么解释？这是赤裸裸地贿赂！他这是在用钱收买整个警局为他所用！”
“我相信这些都是拥有合法解释的政治献金……”
“詹姆斯戈登，别跟我打官腔！”
芭芭拉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蹑手蹑脚地来到戈登面前，先做了一个询问的手势，又指了指地面，再指了指外面，做了一个否定的手势。戈登知道她这是在问是不是必须待在家里不能出去，点了点头，可马上又察觉不对，赶紧摇头。芭芭拉哪儿管戈登的本意，见他点头赶紧往外跑去，又见他摇头，欣慰地点了点头，继续向外走。
“你敢……”
“我有什么敢不敢的？”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我相信韦恩先生对这一切都有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总是韦恩先生？为什么你不能直接给出解释？”
戈登被自己如今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搞得焦头烂额。他从没有怀疑过布鲁斯，只希望他的运气，可以比自己的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