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

“这是我的私人名片，交给门卫后，他会带你去私人休息室。”
“呃多谢，”戈登收起名片，想着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去这种地方，“但我现在真的要走了……”
“吉姆，”莎拉从远处喊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醋意，“我还正在想你去哪儿了。”
“莎拉，你来的正好。萝莉特女士，抱歉，我的同事来了，我们还有些要紧事商量。”
莎拉走近，带着挑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萝莉特，问:“这位是……”
“我之前救过的一个人罢了，她正要离开。”
“是吗，为什么你不帮我介绍一下呢？”
“别误会，”萝莉特对莎拉说，眼神去望着戈登，用舌尖扫过嘴唇，“我只是来向戈登……警探，来表达我那微不足道的谢意而已。事实上，就算你没到，我也正要离开。”
萝莉特扭着屁股走了，莎拉抱着肩膀，戈登道:“拜托，你了解我的。”
“没什么，只是有些失望。我以为你会让我带另一支小队。”
“我需要在距离韦恩先生最近的地方，有一个真正信得过人。”
莎拉想了想，笑道:“好吧，算你这次蒙混过关。”
戈登刚松了口气，又听莎拉说:“任务结束后，带上芭芭拉，我请你们父女吃饭如何？”
“我……”戈登眼神闪烁，“我晚上不怎么吃东西，喝杯咖啡如何？”
“我不想和你只是单纯‘喝杯咖啡’的关系，”莎拉忽然拽住戈登的手，“我希望在工作时间之外，我们两个也可以在一起；我希望和你做些更加亲密的事，比如去你家吃饭，一起野餐，一起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