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一）

莎拉屏住呼吸，不由自主地接着问道:“那……其他的传言呢？”
“前面大同小异，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但有传言说，戈登前妻的尸体上已经很难再找出一块好肉，她几乎承受了一个人所可能承受的所有酷刑，那位大人想用戈登的妻子来杀鸡儆猴，所以派出了最好的人手来负责这件事。”
莎拉打了个寒颤，她知道黑帮里的人个个心狠手辣，而他们当中最好的人手……芭芭拉死前一定承受了莫大的痛苦，难怪戈登会如此在意。
“总……总不可能会有比这更糟的传言了吧？”莎拉强笑着说。
萝莉特的墨镜顺着鼻梁滑下，露出那毒蛇一般的双眼:“事实上还有一种传闻，当那位大人派人去做这一切时，他们强迫戈登在一旁看着，亲眼见证自己的妻子是如何被一群畜生撕成碎片。而这些还不过是传闻而已，我们都知道，在哥谭，事实往往比传闻要惨烈百倍。”
戈登……
莎拉心中又升起对戈登的歉意和失望。她了解戈登，在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后，再接受另一个女人进入他的生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