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蝙蝠侠收养了芭芭拉（三十八）

破旧的贫民区。肮脏的街道，几天前便溢出来的垃圾桶，不时沿着墙角窜过的老鼠，以及唯有用“贫穷”这个词才能形容的、令人不适的味道。而在这条街上，有着一家上了年头的整洁诊所。除了稍显干净之外，这家诊所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奇特之处，仅凭外表，没人知道，这是整条街的人视之比教堂所在地点更为接近上帝的圣所，仅仅能从门口几支干枯的花束以及周围更加干净的地面看出些许端倪。布鲁斯站在诊所门口，心中暗暗发誓，终有一天，他将消灭哥谭的每一处贫民区，没有谁值得生活在这样的脏乱场所。
布鲁斯轻轻敲门，门却直接被敲开，里面传出一个让人听后立时心声好感的声音:“布鲁斯？”
进门后一道白色屏风隔开里外间，布鲁斯走进几步，一个头发花白穿着白大褂的女子，正戴着眼镜坐在桌子后面看着报纸。诊所十分简单，只有一个药柜、一张躺椅、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布鲁斯走近药柜，里面都是些便宜常见的药物。
“您怎么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