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2） 惊雷无声（3）(5)

“醒来之后会很头痛的。”维克多嘀咕一句，开始连接监控器。
酒吧一隅，一个平头男子端着一个空酒杯，招来侍者，点了一杯黑啤酒，与小费一同递给侍者的，还有压在钞票顶端的纸条。
盯着监控的确是件无趣的事，被内部称为“大独裁者”的卡亚决策人埃琳娜为安保人员们安排的舒适工作环境可不能改变这一点。瓦洛佳百无聊赖地斜倚在黑色办公椅上，观察全彩的监控摄像头中员工往来出入。名义上他们这些人要预防这阵子在城中大搞破坏的人冲进卡亚集团的总部大楼，瓦洛佳觉得自己完全不能去回忆埃琳娜可笑的脑回路，不然他的嘴恐怕会因为不屑撇到无法复原。而且他也不清楚自己要如何防止自己这个已经冲进来的‘敌人’。他想，也许自己唯一能符合那位负责给自己工资的女人想法的大概是和警察还有阿尔法们战上一场。而下一次引来媒体的苍蝇之前，他们还要蛰伏很久。
此时正门监控位置仅有的几个人是瓦洛佳的保安同事，在清晰认知到自己的工作性质后，他们每天做的最多的事遍是在门口‘透气’，使得瓦洛佳不得不接下这枯燥的差事。瓦洛佳简直对于这些家伙的决定欣喜若狂，不然他要费好大功夫才能给自己找到在内部动手脚的机会。不过凡事总有意外，比如他的人形同事温妮便总是辅助他的工作，私下里为他抱不平。瓦洛佳明白，那台机器的设定就是热心，但热心常令他头痛不已。今天温妮临时有事要处理没有呆在监控室，瓦洛佳感到松了口气

桌面上的手机发出震动，经过这些合成材料的辅助简直像是面前扔了个马蜂窝。瓦洛佳瞄了眼，上面写着‘未知号码’。
“你的工作看上去还蛮清闲的。”列夫坐在卡亚集团正门对面的一辆车中，注视着另一端窗中的助手起身向外观察，从他的神情判断并未找到列夫的位置。
“老大，我不建议我们的交流通过工作手机进行，不够安全。”瓦洛佳说道。
“没关系，这次通话后我们的通讯记录不会继续存在，老规矩。”列夫说道，“准备如何？”
“对于卡亚内部情况的掌握差不多完成了。”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列夫说道。
“礼物？不会又是炸药吧？”
“这次是一种病毒，能够改写人形底层协议，扭曲认知，顺便还能篡改计算机权限。”
“我要去哪里找你？”
“我们不必见面。”列夫说道，“我已经送进去了。”
“瓦洛佳先生。”温妮跌跌撞撞地跑进来，手上捧着个盒子，“有你的包裹，我就顺手帮你拿进来了。”
瓦洛佳点点头，发现列夫已经挂断。
“谢谢。你的工作做完了？”瓦洛佳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硬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