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2） 惊雷无声（3）(3)

“那也就是说，至少有十四个具备潜在攻击意图的伙计沉不住气了。”
“十五个，那个服务员，她托盘的方巾下有一把手枪，看起来是马卡洛夫。”维克多的双眼露出不易察觉的光泽，那是他开启突击者视觉的危险感知的标志，被酒吧近乎无处不在的灯透过镜片留下的反光掩去。
“两杯马提尼，摇匀，不要搅拌。”尤里微笑道，他随意地将左臂搭在台前，饶有兴趣地观察酒保的反应，期望中的会心一笑并未出现。尤里推测，对面这个利落的年轻人脸上一闪而逝的疑惑大概是一种真实情绪
“你在自报家门吗？”维克多问道。
“很高兴你有仔细翻阅你个人数据库中的东西。”
“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留存。”维克多作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有价值的东西就不会让我们看到了。”尤里颇具失望意义地摇起头，“唉，詹姆斯先生听说自己的故事在如今已经无人知晓不知会是什么心情。”
“那是最适合特工行动的状态。”维克多目光在尤里身上转了一圈，讽刺道。
“随便啦...看看你的样子，这可是酒吧，你是来放松的，不是来讨债的。”
“第一，我们事前所做的伪装不符合放松的定义；第二，你身后那些随时拿着枪想把我们变成废铁的家伙没一个与轻松相关；第三，如果要弥补这一不足，我最好和他们表现得一致。”维克多说道。

“...我为什么没让山猫进来。”尤里被狠狠噎了一下，半晌没说出一个字。他接过酒保递来的马提尼，这位新时代的调酒师显然对于詹姆斯的那特立独行的调制法一无所知，采用的是金酒，苦艾酒，柠檬皮的经典配方，半透明的酒液中，螺旋着的柠檬在酒柜顶端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泽。可尤里此时却不想在意自己手中的是什么了。
“你已经纠结过这个问题了。”山猫的声音自频道另一端传来，“而且要是我进去，就要你来负责不那么引人注意的部分，你说呢，小狗狗？”
尤里暗叹一声，提起杯子向维克多示意，两个漏斗似的马提尼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即使在音乐声中也显得清晰可闻。维克多盯着尤里，以防错过他的某些为不可察的动作或表情上的暗示；尤里仍在盯着那名酒保，希望能从他身上提前了解些东西。不过调酒师对于一台之隔的两名新客显然没有兴趣，调过酒后便继续处理手头的工作。
“别着急，刚刚坐下就去厕所，别人只会怀疑你的肾功能。”尤里眼球平行转动，聚焦在一边似乎有话想说的维克多身上，自己明明在开玩笑，可见到对方那张脸时就完全笑不出了。这位陌生的老面孔做事总是带着老夜魔的风格，雷厉风行。这个特质令他与军队或许更加相似，却绝不适用于需要你把自己打扮起来投入到某个完全没有认知的地方撬开一张或几张嘴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