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铁幕（112） 惊雷无声（3）(4)

“我知道，但是尤里，你知道目前我们最显眼的地方在哪里？”维克多收到了尤里的眼神回应，对方的目光在吧台前闲置的几个旋转座椅上晃了一圈，又瞟向身后的人群。
“没关系。”尤里缓缓摇着杯子，不时与维克多闲聊几句。维克多一面配合他将一出在他看来必要但无聊透顶的角色扮演进行下去，一面思考：这家伙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种等待对于维克多来说总是过于难熬，他宁愿自己正如山猫那样，趴在一个无人发觉的地方，用瞄准镜或者望远镜观察可能的目标。
“你要再来一点吗？”当两人杯中酒见底时，尤里歪头问道。
“不了，过会儿把你送回家我还有的是工作要做。”维克多将杯子轻放在桌子上，低着头长叹一声，表现得好像正面对不小的生活和工作问题。
“好吧好吧，忧郁先生。”尤里对着酒保示意一下，“请再给我一杯酒。”
“请稍等。”
“你的技术不错啊，朋友。”尤里称赞道：“做这行几年了？”
“算来有十二年了。”酒保回答道，他直视着尤里的双眼，手上取酒，取冰块，配比的活甚至不需要亲眼去看。
“真厉害。”尤里又赞了声。正当此时，电话铃声打断了二人的交流。只见维克多从口袋中取出手机，歉意地冲尤里笑笑，然后骂骂咧咧地直奔洗手间而去。

“做这种工作一定很有意思吧？”尤里继续问道。
“恕我直言，先生，每一天都站在一块不过几平方米的地方，重复着那些闭着眼睛都能做的事，还要担心醉酒的顾客下一秒会不会抡起酒瓶子照你脑袋招呼。我实在想不出这究竟有多有趣。”酒保笑容苦涩。
“其实天底下的工作不都是这么一回事。”尤里很是理解地说道，“你看我那个朋友，他每天要干的也不过是接电话，然后忽悠电话那头老老实实挂断而不是下一秒直接投诉。”
尤里口中的这位朋友正推开洗手间的门。没人在看着他的方向，他确认这一点。于是趁着吊灯晃动的间隙，维克多低下身迅速溜到门边。同那些每隔几十秒就会被拉长然后拖到墙上的影子没什么区别。他贴着门框，用手轻轻推了下门，它没有锁上。留意到这一点，维克多果断将门继续推，留出一道足够自己通过的缝隙，然后立即摸进去。
“我进来了。”维克多给尤里发信道。
那个粗心且不擅长吸取教训的保安心情很糟，他根本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前一夜会莫名奇妙的睡着，还为此被主管痛骂一顿。尚未消退的头痛徒增烦躁，他猜想这可能是自己前夜睡眠姿势不对导致的。当然，他的运气很不好。后颈结结实实挨的一下中断了胡思乱想，维克多拖住他沉重的身体，将他放倒在电脑桌前，伪造出保安睡着的假象。若是列夫在场，或许会忍不住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