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7）(4)

“约翰先生，”伊莎贝拉问，“我们接下来，是先去跟随夏如他们，还是——”
“那当然，”约翰用多少还有些担忧的神情说，“别看克莉丝平时那副德行，她自己多少有点本事。现在我要做的是，搞清楚接下来夏如他们会去哪里。”
二公子的办公室。
“打扰啦！”推门进来的是克莉丝，司空见惯和梦蝶跟在她后面。
“欢迎几位。”二公子从座位上站起来，礼节性地向他们鞠了一躬，示意他们在自己办公桌的对面落座，随即自己也坐下。这已经算是相当给面子的表现，若是亲自到他们的面前迎接，那多少有些不合礼节——就自己的身份而言。且不说这会不会让司空见惯他们感到不安，那位修女也可能会起疑心。
“不，我们还有事，就不多留了。先介绍一下吧，二公子，这就是我刚才跟你提到的克莉丝修女。克莉丝小姐，这位就是二公子，他可以把你引荐给夏如先生等人——当然，您也许得设法说服他，二公子平时可是很忙的。”
“可别抬举我了，司空。”二公子跟他客套着，“不过是些小生意，何况克莉丝修女大老远过来，不能让她白跑——再说了，我还得给你的面子。”
“那么二位慢聊，我们先走了。”
“两位可别吵起来哦！”梦蝶有些不合时宜地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