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7）(2)

“唔，刚刚在吃东西。”通讯器那边传来吞咽声，“对夏如么，他当然从很早之前开始就一直是我的好友啦。虽然现在关系远了一点，但是他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肯定会帮他的。就是这样吧。”
“那么，在感情方面呢？比如，夏如在寻找一位恋人的时候……”
“嘛，那我这种肯定不适合他啦~再怎么说，我也只是适合当他的朋友而已的。说起来还挺期待的呢，夏如会找一位什么样的恋人呢？是像秦九或小姐那样的，还是……嘿嘿，说不定他会对艾米姐那样的感兴趣呢。”
“哈哈，虽然天则看起来比较单纯，原来在这方面还花了不少心思呢。”蛊惑笑着说完，终止了通话，转向沙发里的艾米，“你都听到啦，天则也没问题的，尽管去尝试一下吧！”
“姐姐这么说的话……”艾米慢慢地把抱住的双腿放下，舒展一下身体，“那，我就试一下好啦……虽然之前还准备接受他们在一起来着，但……”
“但，其实艾米也并不知道，夏如到底会不会喜欢秦九或，对吧？”蛊惑带着有些戏谑的微笑看着她，“说不准，他们两个本来也没有那么的喜欢对方，正想要找一个契机来分开呢。”
“姐姐不要这么开他们的玩笑啊……”
蛊惑看着艾米羞红的脸颊，稍微捂着嘴笑了笑，随后开始给夏如他们安排航班。

公司楼下的一家小餐厅，脸上带着与以往的表现不符，却和现在的气质相当契合的不悦情绪的华天则，正看向她刚刚放下的通讯器。
“让她安安静静吃个早餐都不行……”被蛊惑她们称作“唐末”的人格，用华天则的嗓子自言自语道，“再说了，她哪懂这些，还不如从头到尾都瞒着她。反正，这个‘华天则’也看不出那些情感的差别在哪——友情跟爱情。”
某处司法机关。
“这几天，你查出什么东西了吗？”
工作暂时告一段落，司寇看着躺在面前的沙发上的时令。按照她的说法，相比于断案，现在查清楚那个由名为“蛊惑”的企业家管理的公司才是更加重要的事。不排除她只是单纯地对某些“寡头控制世界”的阴谋论产生兴趣，司寇因而必须及时监督时令的进度，以防她偷懒。
“……没有。”时令干脆地回答道。
亏她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在沙发上休息，司寇想着，她就不会去好好考虑一下换个调查的对象吗。
“……反常。”像是看出来司寇的质疑，时令回答道——虽然司寇还没有把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反常吗？按照时令挖掘信息的本事，一个大公司没能查出什么东西确实算是反常。这么说来，蛊惑的公司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们确实是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非常掩人耳目；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