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为何物(5)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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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循环的某一天回想起了曾经和妻子在一个地方散步的经历。那时夕阳正好，他跟在妻子身后。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点吗？”妻子走在前头，忽地转身问道。
“我觉得你也不会知道我喜欢你哪点的。”他当时这么回复。
“哈哈哈，说的也是。”她又笑着转了回去，手背在身后，说，“我喜欢你自私自利，只在乎自己的样子，因为你是我的东西，而我又恰好很小气。”
还不等他回复什么，她就接上了自己的话，“怎么样，有没有点感动？我从小说上看到了类似的话。”
他忘记后面发生什么了，时间太久远了。他只是觉得疲劳感一下涌上，眼角有些发酸，几欲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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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花了十几分钟讲完了这段有些离奇的经历，但对自己的尝试却是只告诉了她自己做了很多次尝试罢了。

“咕呜，”她发出可爱的哀鸣，“我基本上懂了，虽然还是很难理解。”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而后心平气和地说：“简而言之，你莫名掉进了个时长只有24小时的莫比乌斯环里，一直在重复这一天是吗？”
他点点头。
“然后，你循环了很多次也没能逃离，对吗？”
他又点点头，露出一抹苦笑。
“所以最后，你花了这么长时间，久到让你绝望你也没有告诉我，直到现在，是吗？”
“抱歉，我……”
“那些话先不用说，”她一下子打断了他，这让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我猜的不错，你打算去死一遍试试看，是吗？”
坏预感成真了。
“是的。”他老老实实地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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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说甜言蜜语，从不曾许下山盟海誓，甚至就连日常相处时，言辞也不怎么客气。
不过，他和她都非常确定，他十分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