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想世界】最优化(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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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我记不清楚了，我已经很努力地去记了，但当我回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总是断断续续，模模糊糊的。那天我们三人喝了很多的酒，那酒的味道和我之前喝过的完全不一样，很怪，颜色像血一样红，酸酸的，喝下去嘴里还有一股涩味。我们还吃了肉，是装在铁皮罐头里端上来的，西奥多毛手毛脚地撬开罐头盖子，里面粉红的肉就像爆炸一样向外喷出来。肉很香，我才知道原来肉是有一种油腻腻的香味的。麦吉坐在我们旁边全程没有主动吃一口，但一点也不恼怒，反而脸上始终亲切又甜腻地微笑着，我后来才明白原来她是在服侍我和西奥多。我记得我和西奥多随意地盘腿坐着，麦吉却是跪着的，她轻巧地弯下腰来，用手指把罐头里的肉拈出来攒成一团，然后恭敬地双手送进我们嘴里。她又把酒从玻璃瓶里倒进小酒杯里，一杯接一杯地端到我们面前。她的姿态温柔又优美，一点也没有当年莽撞淘气的样子了。
我可能是被灌得有些醉醺醺的，因为我看着麦吉，心里迷迷糊糊，怦怦乱跳，却并没有要说些什么的感觉。她似乎并没有认出我来，而我也似乎没有认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