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5）(9)

“……我就是看她们不爽啦。”
“那我们也走吧。”虽然樗薪身上的疲惫尚未消除，但还是勉强站了起来，“其实，她们也未必希望见到我。今天外面的雾霾比较严重，是吗？”
柳絮沉默着看了樗薪一会，然后叹了口气，径直向着诸葛她们走过去，并留下一句话：
“在这儿等我。”
樗薪从柳絮的眼神里，清楚地看出了同情和失望。恐怕，她是觉得自己坐了几年牢，性格趋于软弱，想替自己出个头——应该是这样吧。虽然自己原本想要阻止冲突产生来着，但既然柳絮是为了自己好，阻止她多少有些对不起两人之间的关系。
而在另一边，从诸葛的视角来看，面前的这个姑娘出现得非常突然。尽管不至于像善于潜行的小动物那样让自己吓一跳，但她脸上的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多少让人觉得有些惊讶。
“呃……这位小姐，请问您找我们有事吗？”平日里说话最干脆的叶卡捷琳娜反倒彬彬有礼地向对方询问，她在邻国已经见识过狂热粉丝的能量，不希望自己再次陷入当时那样的麻烦处境中。
“没认错的话，几位是强人工智能，叶卡捷琳娜，芙蕾达和——诸葛小姐。”柳絮话语里的气势完全不输于外表，“那么，我有两份礼物送给几位。”

“礼物？”芙蕾达有点惊讶地看向诸葛，“你们这边的粉丝都是这么直接的吗？”
诸葛也是一头雾水，有些困惑地问道：“是什么礼物？”
“每人一张消费额度为一百万元的会员卡，在东城区商场的所有店铺均可使用。”说着，柳絮从口袋一掏出三张卡片，像扇子一样展开。
“诸葛，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芙蕾达很正经地拍了拍诸葛的肩膀。诸葛从思考中回过神来，没有理会芙蕾达，而是稍稍严肃地问柳絮：
“可是，这里是西城区。”
“话说这位小姐，第二件礼物是什——”叶卡捷琳娜还没说完，就被诸葛捂住了嘴。柳絮见状，轻蔑地笑了两声，说：
“第二件礼物，是给你们的逐客令——带着会员卡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几位消费者。”
三人停下打闹，一同严肃地看向柳絮。
“哇，有好戏看了。”
樗薪听到身边有人这么低声说道，转过脸，看到了一头金发的伊迪斯正坐在自己附近，旁边还有艾琳等人。她们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和柳絮的关系——本来嘛，这些人工智能里面认识自己的，也只有诸葛一个而已。
“真的不用去劝劝那个孩子吗？芙蕾达她们凶起来可是很可怕的。”艾琳有些担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