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工智能（HAI） 第一章 情感解构 （25）(6)

“没有——至少我是没看出来什么。”除了回到公司附近的时候，一个姑娘好像在鬼鬼祟祟地跟踪自己之外，白虎想，不过，那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反正自己也不过是这个企业的一名普通员工。
“那你把报告做一下，交给大姐头吧，我去睡会。”玄黄用看起来非常吃力的动作从椅子上站起来，仿佛是被胶水粘住了一般。刚向着门口走过去两步，她又突然回过头说：“对了，报告做好过会儿再交过去，或者用电子版发送，总之别直接进大姐头的办公室里面。”
“嗯？怎么了？”
白虎刚刚问完，就看到在办公室外的走廊那边，自己的上司牵着一位面容姣好，但神态有些疲惫的姑娘走出了她的办公室。
“……”玄黄转过身，耸了耸肩，对着白虎说：“我，刚刚听到里面有动静。”
“啊哈哈……”白虎也苦笑着看着这一幕。回想起自己刚刚进入企业的时候，差点被同样的场景吓一跳。后来在其他前辈的暗示下才明白，并不是大姐头的爱好特殊，而是有些溺爱那位自称是她亲妹妹的姑娘（名叫艾米）。她们偶尔会在员工面前表现出比较亲密的举动，所以白虎他们在去大姐头办公室之前都会设法判断一下，这时候进去合不合适——办公室可是直接连到大姐头她们卧室的。

玄黄叹口气，离开了他们的办公室。白虎也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他的员工也多少露出了点无奈的苦笑。
好吧，至少这份工作的氛围不错。
客观而言，在市中心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建筑理应尽可能发展一些经济效益较高的功能，例如办公，购物或是其他的娱乐场所之类。再怎么挥金如土的暴发户，恐怕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建造住所——除非是真的想要享受那样穷奢极欲的生活，或是其他的什么特殊目的。
不过，像是蛊惑这样在办公楼里开辟出相当大的空间，修建了豪华住所，私人影院和室内浴场的举措，除非直接问她以外，常人绝对无法琢磨透其中的含义为何（她和她的两个妹妹也就习以为常地一直住在这里）。哪怕说这个企业家对奢华生活的追求已经到了心理变态的程度，也不能解释她为何不在郊区建一个比这大上数倍的私人王国——那些用来住宿的空间，如果出租给其他公司，租金绝对可观。
实际上，蛊惑这么挥金如土的原因，除了“给自己的亲人以最好的生活”之外，也仅仅是因为：这栋大楼到自己手上的时候就是这么巨大的，而她雇佣来的那些员工最多也只能用到大楼的百分之五的空间。再加上公司内部有些东西需要保密，不便出租，蛊惑就选择了这么一种对她来说相当节约的做法——至少不用在郊区买别墅了，出行也很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