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血之掠夺者》捌(12)

“偶尔在黑市上，或在船员甲板上的其他地方，他会告诉我们这艘船被诅咒了，说她会在将来的夜里把我们全部杀掉。有些年长的舰员已经听信了一段时间…… 你知道他们是怎么看待那个女孩的。但那些来自恒河的新进舰员们也开始随大潮了。阿基亚在责备你。那姑娘有你亲授的军团奖章，可她还是…… 你自己心里清楚。”
“死了。”
奥塔维亚对此点头。
“我吩咐了塞普蒂姆斯去处理此事，” 战士徐徐道来。“不过既然你让我引起注意了。那我还是亲自处理吧。”
“你要杀了他吗？”
他选择性忽略了她声音中的犹豫。“死掉的奴隶一文不值，” 他说道。“然而，不顺服的奴隶也别无二致。他要是逼我下手，我定会宰了他，否则我不会有结束他性命的想法。他是人类抵抗堕落的范例，因为他在走过数十年舰船腹中的生命历程后依然能够产下一个孩子。我不是白痴，奥塔维亚。他和他女儿一样，是个楷模。谋杀他对我们没有多大益处，这个举动只会刺激到其他船员。必须通过灌输对后果的恐惧以换来他们的服从，而不是绝望抑郁的压榨带来的乖顺。前者培养了积极主动的工人，他们希望生存下去。后者只会培育出自我毁灭的虚壳，一点也不在乎如何取悦它们的主人。”

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愈加尴尬，塔洛斯哼声表示了谢意。“你说完了？”
“大漩涡里有什么正等待着我们？何为地狱之瞳？”
塔洛斯摇了摇头。“拭目以待吧，只要舰船可在不散架的情况下安然抵达那里的码头。”
“所以是个码头。”
“它是…… 奥塔维亚。我是一名战士，并非抄写员或文人。我缺乏形容它的恰当文句。没错，地狱之瞳是一个码头。”
“你说的就好像这是个诅咒一样。‘我是一名战士‘。” 奥塔维亚舔着干涩的嘴唇，然后继续发声。“你这一生想做点什么？” 她问道。“我已经向你阐述了事实：我一直梦想着能指挥这样一艘战舰，不管怎样，命运已让我如愿以偿。但是你呢？你介意我问吗？”
塔洛斯又笑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笑，轻敲在装饰在胸前横展的亵渎天鹰。
“我想成为一个英雄。” 良久之后，他用颅骨面战盔蒙住了那张伤痕遍布的脸。血色的目镜注视着她，摒除了一切感情。“看看结果如何。”
既然进度到这了，我顺便放上塔洛斯母亲的结局......

科兹的原体传中有这样一句话：此为必为之事，还是只为满足你阴暗的欲望？
可以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