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9）鬼一(6)

燕归鸿点了点头，拿过了手边最近的一封信：“有劳。”
这架势便是要送客了。裴修墨扬了扬眉，偏偏不肯就这么离开，他站起身，故意往书案那边走了两步：“不过，他似乎并不想为你诞育子嗣，还特意问了避孕汤药的事情。”燕归鸿的目光微顿，但也只是一息，便又将注意力放在密报上：“若于他无损，便予他。如今也不是时候。”
“有没有损害，得看怎么配药。”裴修墨低笑一声，凑到了燕归鸿案前：“燕归鸿，晋王爷，依着你们燕家祖训，他可是你这辈子唯一的地坤了。”
他特意强调“唯一”二字，燕归鸿却似未听明白他的暗示一般，只鼻腔里嗯出一字以应。裴修墨自然不满足：“你到底知不知道——”
“有皇兄在，燕家无需本王绵延子嗣。本王天命所致，克亲族血脉，如此便好。”燕归鸿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的语气令裴修墨气结，他敲了敲桌面，眉宇间添了几分认真：“燕归鸿，你就不怕日后后悔吗？”

“本王日后便是要为今日所为付出什么代价，除了命，也没什么不能给。本王行事，从不后悔。”燕归鸿抬眼，四目相对，裴修墨终究败下阵来：“燕归鸿，这么多年了，你倒是为你自己想想。”
“契约了一个地坤，日后不必再清心寡欲，本王很为自己着想。”
“你简直！以后再关心你，我就，我——”裴修墨指着燕归鸿，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一拍桌子，转身便走：“我懒得和你计较。”
裴家长兄嫁给东宸帝为御君，他们几兄弟和燕氏关系自不是旁人可比，平素行事说话随意，更是与燕氏亲近的表现。燕归鸿知道裴修墨是为自己着急，自然不会计较他的失礼。
裴修墨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驻足侧首：“对了，你昨晚虽然收着力，但他到底是初次，那处恐有损伤。依着那位的脾气，怕是也未能好好上药，他屋中有药，你记着让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