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9）鬼一(5)

冰牢外，燕归鸿甫一踏出，便有两道身影落下，燕归鸿似是早有预料，只是往冰牢里看了一眼：“事情本王已经交代清楚，他的去向，除了随他离开的鬼面，只有你们知道便可。”面前两人戴着鬼面，一头金红发煞是醒目，正是鬼面之中顺位二、三之人。鬼二闻言颔首，鬼三却是上前一步：“此人当真可信？”
“他与我交手多年，是怎样的人，本王很清楚。不必担心。”燕归鸿看眼鬼三，似是想起什么：“杨之谨的事情本王已让清歌往京中传了信，但皇兄应当已经知晓本王本命契缔结，若他派阁内人来问，你如实相告便是。”鬼三颔首，燕归鸿又看向鬼二：“北越背后隐藏的势力若真如你所言，鬼一此番前去未必能讨得了好处，你带着你的人，晚些亦往北越探查，若真是他们，你莫要轻举妄动。”鬼二沉默片刻，拱手应声：“属下明白。”

燕归鸿将他的情绪净收眼底，缓步上前抬手在他肩上轻拍两下，鬼二眸子微垂，自然知道燕归鸿安抚之意。这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仇怨，的确不必急于一时。两人目送燕归鸿身影远去，鬼三抬手将面具摘下，看向鬼二的眼中带着些许担忧：“炎霄……”鬼三沉默一息，转头看向鬼二，也抬手摘下了面具。面具下，一双异色瞳仁带着温和笑意，昭示着他西域人的身份。他唇角微扬，已看不出方才的情绪：“放心，我没事。”
离开冰牢，燕归鸿径直回到书房，才迈步而入，便见裴修墨老神在在地饮着茶，似乎已等了一段时间。燕归鸿目不斜视，待到案后落座，才侧眸而视：“他醒了？”
“醒了，倒是没寻死觅活，看着还挺平静，是个人物。”裴修墨搁下茶盏，向后靠入椅背，姿态很是随意：“燕家的本命契的确强悍，他体内隐忧已化去大半，你再与他快活几日，他便可彻底不药而愈。依你的要求，为了不让他怀疑，我会给他开些不伤身的药，让他不会发现自己身体突然变好，大约一月之后，我再给他减量，保证神不知鬼不觉，让他慢慢‘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