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9）鬼一(8)

燕归鸿抬手便将药瓶丢到杨书桓脚边，杨书桓身子微震，杨之谨猛然抬头，才要张口，燕归鸿的视线便已落在他身上：“如果本王是你，这个时候，就会选择闭嘴。”杨之谨薄唇微抿，燕归鸿目色冷淡：“本王让他离开地牢，是体恤你在东宸无人可用，但若主子不懂事他也陪着，那本王，要他何用？”
燕归鸿的言语毫不留情，杨书桓当即惊惶不已，他俯首叩地，声音微颤，却还清晰：“小人知错，是小人没将主子照顾好，未曾劝主子用药，是小人失职。”杨之谨垂下眸子，手指微攥，燕归鸿收回目光，语气淡漠：“本王府上，一向赏罚分明，既然错了，那就受责。这是第一次，本王姑且小惩大诫。来人。”
“王爷！”
杨之谨未曾料到此番变故，待他回过神来抬头欲言，却不想燕归鸿并不理会，只是对入内听令的守卫淡言：“二十藤鞭，就在屋外执行，稍后关去静室反省，你们亦都退下。”

“晋王爷！”杨之谨急唤，燕归鸿终于低眸看了他一眼，目色却是薄凉：“三十。”杨之谨眼眸微睁，一时再不敢言。燕归鸿这才满意：“杨之谨，东宸不是北越，晋王府也不是二皇子府，这一点，你最好牢记。”说完这句，燕归鸿收回目光，自有守卫上前将杨书桓带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藤鞭抽上身子的声音，尽管杨书桓不想杨之谨担心竭力忍耐，但依旧可听得零星隐忍闷哼，杨之谨偏头攥紧了拳，燕归鸿却并不准备放过他：“本王稍后若是发现你伤了自己，必会翻倍罚在你这近侍身上，杨奴侍不信，大可一试。”
“你！”杨之谨似是不可置信，但仅仅是短暂交锋，他也深刻地清楚，燕归鸿所言绝非儿戏。他只能松了手上的力道，直到屋外声歇全无，才轻声开口：“此药，是我……是下侍不想用。”
“本王当然知道是你不想用。”杨之谨抬头看去，燕归鸿与他四目相对，语气平淡：“但本王命他伺候你，他便有规劝之责，他既做不到说服于你，自当受罚。杨之谨，用人行事，若全凭感情，就宛若君不似君，臣不似臣，会有什么后果，想来你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