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9）鬼一(3)

柳陌寒沉默了片刻，搁下酒盏，正容看向燕归鸿：“晋王，杨之勤是我的未婚妻，杨之谨是他的弟弟，他此番冒险惹你不快，你要教训他，我没什么立场让你宽恕，只是……你既已标记了他……”
燕归鸿哂笑一声，眉梢微挑：“你以为本王愿意标记他不成？你那个好弟弟做的事情，到头来却牺牲了本王的本命契。你在我身边这些年，也该知道我燕氏皇族的本命契是个什么东西，本王，算不得亏负于他。”
柳陌寒再要言语，燕归鸿便抬手止了：“既然要与你合作，本王自然不会慢待杨家，否则，本王也不必舍了本命契去救他。不过本王一向有舍有得，舍出去的，本王总要在他身上找补回来。他只要够聪明，本王并不吝惜多养个人。”
言至此，燕归鸿扬了扬眉：“怎么，三十鞭子，不够你想明白本王的安排？”柳陌寒叹了口气：“我自然知道，你若厚待于他，才是令杨家进退两难……”说完这句话，柳陌寒反倒放松下来：“你明明早已断定我的身份，偏要我受了这三十刑鞭，真该让人看看，东宸第一的战神，是多么的小心眼。”

“你在本王身边潜伏这些年，利用本王获取北越情报，本王给你大开方便之门，你却险些关心则乱漏了马脚，要本王看，三十鞭子还是少了。”燕归鸿毫不客气，柳陌寒却是轻笑出声：“王爷说的是。”
“行了，吃饱喝足赶紧滚蛋，鬼面之中不乏擅易容之辈，我会将他们交予你调派，摸清情况尽早让杨家脱身出来，北越的天，恐怕很快就要变了。”柳陌寒知道燕归鸿说得对，他潜伏多年，为的便是有朝一日的釜底抽薪，他虽是北越皇子，柳氏这一代唯一的天乾，但毕竟是个庶子，势力有限。加上北越御君背后势力的推波助澜，他更是处处掣肘。若想要不惊动北越那边的人而达成目的，最简单的方式，自然是借燕归鸿的势。
没有人不对天下有野心，可北越的现状，不足以支撑这份野心。且不论东宸皇族的团结与强大，单论制度之上，北越便比之不足。这一点，柳陌寒很清楚，但他却很难去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