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情难自已（9）鬼一(2)

燕归鸿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手指抚上杯沿，眼底似笑非笑：“早前只是怀疑，这两日才确信。”
鬼一近前落座，心中已有眉目：“你让我接手北越诸事之时……”
“没有人比你更适合接手北越的情报了，不是吗？”燕归鸿与他四目相对，举了举手中酒盏：“你该不会真的以为，用自己不擅长的武功路数，你能赢过我身边上三位的鬼面吧。”
鬼一面具后的眸子微敛，他自幼习柳氏傲霜刀法，虽对其他武学亦有研究，但自然算不得登峰造极。早前他便觉得事有蹊跷，但很快便被繁杂的任务夺去注意力。如今想来，便是燕归鸿故意为之。他贴在杯沿的手指微收，声音低沉：“你就不担心……”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你冒着危险潜伏到我身边，若要对东宸不利，不会等到今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有你的目的，我自然也有我的筹算。”燕归鸿饮尽杯中酒，将酒盏搁下，眼底是势在必得的自信：“我相信，你与我利益一致。”

闻言，鬼一沉默片刻，轻叹一声：“民不聊生，非我所愿。”
“能兵不血刃收服北越，对我东宸而言百利而无一害，生灵涂炭，皆非你我所愿，但有些人，却恨不得将这局势，再搅得混乱一些。”燕归鸿抬眼，目光淡冷：“我不管你如何处理北越内政，要我放过北越，掌权之人，只能是你——柳、陌、寒。”
许是许久未再被叫过这个名字，柳陌寒恍惚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微微颔首，自然明白燕归鸿话语中的意思：“我明白。”他顿了顿，才像是想起什么一般：“你劫掠之谨……”
“他百般引起我注意，我若不成全他，岂非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何况此人心思玲珑，与其放在北越被柳陌殇胁迫成我东宸之敌，不如留在身边慢慢调教。”燕归鸿言语疏懒，仿佛这不过是一件小事：“拿他试探你不过是顺便，他若识时务，我自不会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