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x血源】 灰暗梦境(14)
进来之后斯卡蒂发现这只是一个小房间，似乎只是用来堆放杂物，但是这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没有小女孩的踪迹，也没有血，只有一盏已经熄灭的煤油灯。
斯卡蒂松了一口气，或许小女孩躲进屋子里了呢？她看到面前的门，她伸出手搭上门把手，她感到冰冷，她向下用力，转动门阀，打开门来。
门后会是什么？是解脱吗？
门后不是出口，是更疯狂的噩梦。
推门而出是一望无际的虚无，只有清冷的月亮高悬在上，一人立于月下，背对着她。
皎洁清辉照耀在那人身上，她身着的漆黑修女服也披上了月色轻纱，空气中弥漫着她空灵的歌声……就像迷雾一般。
斯卡蒂停止了呼吸。
她明白了，这就是终点吗？她笑了，像自己的倒影一样，笑得灿烂、扭曲。
劳伦提娜，是劳伦提娜，她提着自己那柄锯子。风吹起修女裙装的下摆，露出她洁白的脚踝，充斥着伤痕与斑斑血迹，光与影，血与伤。
她与她。
斯卡蒂流泪了，温热的眼泪流过冰冷的脸庞，像死人一般冰冷，白的泪水流过红的血迹，染污她蓝色的衣装。
月亮也为她和她变了光辉，月红如血，月色如血，像她的眼。
她举起右手挡住红月，红月光透过指隙照在她的脸上，赤红的眼眸会被红月映出怎样的光？她不知道，她只看到红色，血的颜色，粘稠的月光，拥有实体的红色，是血，手中的血，谁的血？小女孩？猎人？怪物？亦或者是她自己的血？等下这双手是不是还会染上幽灵鲨的血？将来会不会染上博士的血？她朋友的血，她同胞的血，血亲之血。血、血、血、滴进她的嘴巴，甜甜的，她想。血与泪的混合留下脸颊，穿过颈脖，浸入衣领，像一条蠕虫，爬进胸部，钻进腹部，好痒啊，好黏啊，她笑出了声，可听起来像是嘶吼。
她笑着吼着哭着拔出剑，摆开架势，她看着劳伦提娜转过身，没有眼睛，她的脸没有眼睛，只有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眶，流出两道血泪。
你在为可怜我吗，劳伦提娜？
幽灵鲨没有说话，斯卡蒂也没有，甚至幽灵鲨朝她冲来，她依旧没有说话，哪怕质疑，哪怕询问，哪怕哀求，可她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或许她也已经知道言语没有作用了。
如果这就是破晓的曙光——
幽灵鲨的意识似乎和眼睛一起消失了，她高举着没有转动的电锯，便冲过来，仿佛她使用的不是电锯而是战锤。
如果这就是噩梦的醒来——
斯卡蒂松了一口气，或许小女孩躲进屋子里了呢？她看到面前的门，她伸出手搭上门把手，她感到冰冷，她向下用力，转动门阀，打开门来。
门后会是什么？是解脱吗？
门后不是出口，是更疯狂的噩梦。
推门而出是一望无际的虚无，只有清冷的月亮高悬在上，一人立于月下，背对着她。
皎洁清辉照耀在那人身上，她身着的漆黑修女服也披上了月色轻纱，空气中弥漫着她空灵的歌声……就像迷雾一般。
斯卡蒂停止了呼吸。
她明白了，这就是终点吗？她笑了，像自己的倒影一样，笑得灿烂、扭曲。
劳伦提娜，是劳伦提娜，她提着自己那柄锯子。风吹起修女裙装的下摆，露出她洁白的脚踝，充斥着伤痕与斑斑血迹，光与影，血与伤。
她与她。
斯卡蒂流泪了，温热的眼泪流过冰冷的脸庞，像死人一般冰冷，白的泪水流过红的血迹，染污她蓝色的衣装。
月亮也为她和她变了光辉，月红如血，月色如血，像她的眼。
她举起右手挡住红月，红月光透过指隙照在她的脸上，赤红的眼眸会被红月映出怎样的光？她不知道，她只看到红色，血的颜色，粘稠的月光，拥有实体的红色，是血，手中的血，谁的血？小女孩？猎人？怪物？亦或者是她自己的血？等下这双手是不是还会染上幽灵鲨的血？将来会不会染上博士的血？她朋友的血，她同胞的血，血亲之血。血、血、血、滴进她的嘴巴，甜甜的，她想。血与泪的混合留下脸颊，穿过颈脖，浸入衣领，像一条蠕虫，爬进胸部，钻进腹部，好痒啊，好黏啊，她笑出了声，可听起来像是嘶吼。
她笑着吼着哭着拔出剑，摆开架势，她看着劳伦提娜转过身，没有眼睛，她的脸没有眼睛，只有有两个空荡荡的眼眶，流出两道血泪。
你在为可怜我吗，劳伦提娜？
幽灵鲨没有说话，斯卡蒂也没有，甚至幽灵鲨朝她冲来，她依旧没有说话，哪怕质疑，哪怕询问，哪怕哀求，可她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或许她也已经知道言语没有作用了。
如果这就是破晓的曙光——
幽灵鲨的意识似乎和眼睛一起消失了，她高举着没有转动的电锯，便冲过来，仿佛她使用的不是电锯而是战锤。
如果这就是噩梦的醒来——
明日方舟女博士x银灰车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