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蟒】斯德哥尔摩恋人(18)

“别这样可以吗。”许昕撑着马龙的肩，他最近愈发觉得没力气。
“怎么，和他做完没精力了？”马龙捏着身下人的下巴，“我们是白纸黑字神父作证的伴侣，你这叫出轨。”许昕流着眼泪看他把自己的裤子脱到膝盖，点了一根烟。
那是今天马龙见客户时人家给的，随手揣在口袋里。
火机是前几天许昕过生日，买蛋糕送的，可蜡烛没有点。
因为马龙一整晚都没回来，许昕就那么看着未燃的蜡烛，呆呆地坐到天亮。
烟触上皮肤时像是开了一束金色的花，过后剩下点碳化的腐臭味。
马龙要了两次，许昕爬起来去洗澡的时候，没有避开伤口。
躺下来没多久，就被马龙抱住。
“对不起，”马龙哭得像个孩子，两只胳膊紧紧钳着许昕的胸，浑身发抖。
“我害怕你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许昕神游时明白了一个道理，好像他在被马龙这样对待后从不害怕他离开自己。
因为再也没有人像他这样，骂不走打不走的欲望发泄品。
“马龙，”许昕的嗓子发出像锯木头一般的哑音，“我们离婚吧。”他没有回头，看不见马龙的表情。

“不可能，我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让你们两个在一起。”马龙好像变了一个人，只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那双好像代表着爱的手都没有松开许昕。
“放过我吧。”许昕闭上眼睛，腹部翻江倒海的痛惹得他差点干呕，他背对着马龙，没再回答马龙任何动人的情话和激动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马龙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不知道是没有把离婚的事当真还是已经同意，没给许昕留下什么最后的态度。
许昕自准备离婚协议书到收拾好行李，只用了一个白天。
他在这个家里能带走的，只有几件衣服。
那些深奥的医疗书籍已经成了废纸，在书架上积了一年多的灰，很久都没有大块的收入，许昕也没带走值钱的东西。
那件风衣是结婚一周年的礼物，很贵很漂亮。
马龙给他穿上的时候笑得很开心，像是打扮心爱的孩子。
下楼的时候许昕看到樊振东靠在车边等他，自己想回国的事只和这个师兄说了。
“你想好了？”“先回国吧，能治就治，其他的再说。”许昕把行李箱抬进车屁股，笑得该是灿烂。
马龙没听见两个人的对话，他坐在那辆新买了才开回来的超跑看这两个人笑着对话，车是许昕喜欢的墨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