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精神分析视角的“恋爱物语”——用拉康派精分“误读”《春物》(上)(7)
是的,主体间的关系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言而喻的,不论是主体向大他者寻求确证还是想拥有象征的菲勒斯的主体寻求确证,最后都只会把一个异己的他者形象内化并加以认同。在这里要指明的一点是:拥有象征的菲勒斯的主体只是大他者的“代言人”,正如同母亲角色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成为父之名的“代言人”一样,同样的,这并不代表拥有象征的菲勒斯的主体(代行父法的母亲)就是大他者(父法)本身,其根本只是一个象征化的、误认化的主体。
正如我之前说的,象征性认同根本上是在他者场域发生的,正如叶山隼人对人际关系、处事原则的认同并且在其中得到一个统治性地位,也如同户部、三浦、由比滨等人对叶山隼人的向往与期待一样。所以,主体根本认同的是他者的欲望,是欲望他者的欲望(对象),最典型的代表当属三浦优美子。他渴望隼人并渴望成为损人的欲望对象,所以在比企谷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欲望的真相后,她陷入了异化和分裂——主体神仙他者欲望的陷阱中无法自拔,而这个他这又是一个淫秽的他者,一个不知饱足的他者,他者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它将主体一次一次地拖向质询、认同、再质询、再认同的无限循环,拖向撕裂的深渊。最后可想而知,主体得到的有且只有异化和分裂。最后也是必须指明的是:象征性位置的获得是有代价的,他以主体的牺牲为代价。主体想要进入象征秩序,就必须接受属于这一秩序的父法对他的阉割,他必须学会有所放弃这样他才能有所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