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非众 39 改变(2)

“这么一说……”刺伤嘟囔道，“那件事、或许……”
“嗯？什么什么？”蝴蝶的眼睛亮了起来，“小刺伤，知道很多事嘛！”
“闭嘴，别调侃我。”刺伤狠狠瞪她，可那目光在蝴蝶的笑容里完全失去了威力。
女孩儿只得继续不满地咋舌，有些粗暴地搅拌着眼前的咖啡。
斩落把目光移向窗外，不去理会这片刻内发生的小小矛盾。
刺伤的反应自然只能让蝴蝶的笑意更深，她们又闲扯了一两句有的没的，而后刺伤才开口说道：
“大学城的‘众’，它们的尸体失踪了。”
“咦……？”
这则情报甚至出乎蝴蝶的意料。
她不由自主地眨了几下眼睛，以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是真的吗？”
“自然。”她的反应让刺伤感到出了一口气，“当然你也可以不相信。”
“怎么会呢？但是‘众’的尸体，不是隔一段时间——”
“只要不肢解了丢在很远的地方，迟早会复活。”
“那你说的‘失踪’，该不会……”
“复活要一段时间，而失踪的‘众’都是不久之前死去的。”
“也就是说……”
“一定有人在偷盗那些东西。”
这一串对话问答，蝴蝶竟然完全没有占到上风。

刺伤一个接着一个抢在她之前就对疑问做出了解答，宛如正用小刀发起连续攻击一般。
斩落对此略微耸了耸肩，刺伤脸上的神色因此也明亮了少许。
倒是蝴蝶看起来一点也不显得在意这事，她用单手抵着唇，说道：“你觉得它们之间有关？”
“我不知道。”刺伤坦然答道，“只是这件事，刚好也发生在大学城。”
巧合。
“影众也不知道？”蝴蝶问。
“我没法知道得那么详细。”刺伤耸肩。
秘密。
“如果那些非众已经在研究所驻扎了很长时间。”斩落忽地开口，“那么自然也会杀死相当数量的‘众’。”
他的话吸引了另外两人的目光：“这么说来……”
推论。
“‘有也不奇怪’。”
“那他们把‘众’的尸体……”
“研究所占据着一片不小的山地。”
讨论。
只是一片山地，根本无法确保“众”的残肢分割得够开。
换言之，它们有重新聚合的危险……有可能再度复活。
“然而我们没有听说过大学城有之前的‘众’出现。”刺伤说，皱着眉。
“取而代之的，我们在那里遇到了奇怪的‘众’。”蝴蝶接上了她的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