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非众 39 改变

39 改变
随着斩落话语的出口，沉默一时间笼罩了咖啡厅的这个小小角落。
尽管与“众”战斗在常人看来绝非“日常生活”，可对于非众而言，这无疑就是“日常”的一种。
而斩落的话，无疑是在宣告：日常结束了。
即便交谈对象是非众，这也是个相当容易引起恐慌的话题，但好在在座三位都不是那么轻易陷入恐慌的人。
换句话说，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合常理——这也是斩落能够肆无忌惮地开口的原因之一。
这个选择本身也有些赌博的性质在内。
好在，他没有赌输。
蝴蝶的轻笑声打碎了短暂的沉默，她摇了摇头，说道：“这不就是说交换情报更有必要了嘛？”
——敌人在改变，他们也得以改变来应对。
刺伤“啧”了一声，显然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她改变着自己的坐姿，让自己可以更加直接地面对蝴蝶——这或许是说，她打算更加正面地面对后者。
这引得蝴蝶又是轻笑几声，她偏了偏头，几缕碎发落在肩头。
“不过，既然‘众’已经发生改变，那么非众里，会不会有已经对此有所反应的呢？”她说。
——可能性。
它让另外两人又短暂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