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暑已久思寒地,故友踏雪追光来。
为我两位敬爱的所写
热,太热了,南方太热了;北方和西北,甚至于西南高寒之地我都热的受不了。
才上午九点,我就已经热得不行了。
七月初,还没入伏,就热成这样?可我看着这些蒸蒸日上的地儿,却无论如何都生不起气来。
那我去哪避暑啊?我的眼神在我的大鹏上四处飘忽着。太
“等会儿,头怎么耷拉下来了?”我干忙抚了抚它的头,冷冰冰的。
但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是头部...可事实就摆在我眼前。
我什么药都有就是没备治头的药,还得现配。
匆忙但规整地配好药,给我的鹏服下去。鹏缩缩身子闭上眼,大鹏的头逐渐抖擞起来,有了些昂立的姿态。我心疼地看着它,又抚了抚鹏头,回暖些许。懊悔的心才稍放平些。
发了会呆,走去打开电脑,找到昨日份的天气预报。
“未来预计,东北地区将持续回暖;东北地区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以来肆虐的寒流有望驱散……”
听到这我不禁愣住了,回想起一些悲哀的事情。
曾经,我们为了让发展东北,向我那北方已故的朋友借鉴了一个特殊的办法。
我们建了三座大山,一个名为济,一个名为会,一个名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