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非众 58 不结盟的盟友(3)

“昨晚。”
“哎呀……”
——刚发生的事，可能还没有传到蝴蝶耳中。
“是个什么样的人？”斩落开口了。
“用折刀的非众。”刺伤说，“没有遇见过，可能是专门在晚上出门的那一类。”
并不是只要想，非众就能钻进小巷里展开狩猎。
诚然，他们大多会不顾他人的阻止、随心所欲的行动，可太过随心所欲有时反而会带来麻烦。
而为了避免麻烦上身，他们多多少少还是会收敛自己的行动；受限是为了更大的自由。
为此采取的方案之一就是到了夜晚再出门。
使用这一策略的非众不在少数，不过在座这三位都着实是特例：斩落独自一人居住，刺伤出生影众家庭，蝴蝶一直被放养着。
所以他们才能在这里肆无忌惮地讨论关于其他非众的事。
“知道具体状况吗？”斩落进一步询问道。
“影众的情报，怎么可能。”刺伤嗤笑一声，“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她用勺子搅动着咖啡，然后说道：“她是被‘众’追赶，逃进了人群里，这样失踪的。”
斩落和蝴蝶对望了一眼。
——非众的“失踪”只可能有一种状况。
“那个‘众’。”蝴蝶用单手托腮，若有所思地说，“和之前那个杀死非众的‘众’，该不会是同一个吧？”

“为什么会这样想？”刺伤有些吃惊地看着蝴蝶。
“能够对抗非众的‘众’不多见。”蝴蝶说，“短时间内出现两个，太不正常了。”
“但是，能够一再从非众手下逃脱的‘众’也不多见。”刺伤说，“这可不是什么‘能逃脱一次，就能逃脱第二次’的事。”
战斗带来的损伤，非众彼此的特异性，所有一切都是变数。
“除非……”蝴蝶只说了这两个字，就又陷入了沉思。
“除非什么？”刺伤看着她。
回答她的不是蝴蝶，而是斩落：“除非这个‘众’，在面对它所面对的非众时，有着绝对的优势。”
另外两人的目光一下子向他投来。
“我们不是已经遇到过了吗？”而斩落只是耸肩，“奇特的‘众’——”
那个袭击宁向贤的“众”。
身后有漆黑一团的“众”。
用蛛丝守株待兔的“众”。
“——‘众’也在发生着改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