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9)

“有何不可？”格朗泰尔站起来，使目光安灼拉平齐，眼睛清亮而充满自信，这才有了他这个年龄应该有的张扬。
“你还能干点正事吗？”安灼拉不为所动，感觉看着格朗泰尔很不舒服，就扭头避开了眼光。
“这点儿雄心，模模糊糊我还有吧。”格朗泰尔的语气又轻佻起来。
“你一点信仰也没有。”安灼拉忽然烦躁起来，语气中也捎带上了厌恶，锐利的目光直直盯着格朗泰尔，没有信仰是他对格朗泰尔最厌恶的一点，他对自己这位怀疑论主义者朋友又爱又恨。
听到这句话，格朗泰尔又坐下来，仰起头，用一种温柔得可以把冰融化的眼神柔和地注视着安灼拉，这眼神中带有圣洁的虔诚，他常常这样看着安灼拉，这让安灼拉很头痛——平常来说，他无法对着这种眼神说出重话。
“我信仰你呀。”
安灼拉忽然对上了格朗泰尔温柔的眼神，这句话他不知道格朗泰尔是以什么心情说出的：为了看他笑话吗——格朗泰尔喜欢这么做；或者是认真的吗？他不知道。实际上，他现在心乱如麻。
他一直都瞧不起格朗泰尔，他一心认为共和国值得自己为之信仰，信仰是对人很重要的东西，他不知道格朗泰尔这种没有信仰的人会有什么价值，现在他却听见格朗泰尔说自己信仰他。啊，该死，信仰这种重要的东西怎么可以是人啊——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没有太多的情感经验，无论是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他一身的情感都交付给了祖国，他的朋友们很多有着恋人、情妇，或是像库费拉克和公白飞那样一口一句“飞儿，飞儿”的要好友谊，但他不理解如何表现，他视所有人为平等的公民，从不把博马舍的二流天使和以西结的威猛天使混为一谈。
“所以啊，安琪这种人就是神一样纯洁的存在……”——这是以前哪个人和他说的呢？格朗泰尔吗？还是库费拉克？公白飞？热安？
他的思考只有一瞬间，他的本能让他尽量委婉地回答：“格朗泰尔，帮我个忙行吗？”
“可以，让我帮你擦鞋都成。”格朗泰尔期盼地看着他。
“别掺合我们的事，去喝你的苦艾酒吧。”安灼拉坚决地说。
“你真没良心，安灼拉。”他看见格朗泰尔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有点委屈地看着他，明明几个单词，却像是燃了火一样，在安灼拉的心上烧过，他的态度软了下来，眼中湖面上的冰也稍稍融化——第一次温柔。
“派你去，真的可以吗？”
七.弗朗西斯先生并不介意嗓子疼
让我们把目光转向富兰克林房间里的弗朗西斯和让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