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10)

富兰克林的房间保留了中世纪的样式，华丽而古朴，墙上还有过去文艺复兴时期的画作，尽管现在热武器已经很流行了，但他的床头处还是挂着一把开了刃的剑，那是他在百年战争的战利品中精挑细选出来的。
“弗朗西斯先生，让娜小姐，虽然这件事很悲伤，但还是不得不让你们知道，拉马克将军身体抱恙，可能将于不久……离开人世。”白色头发的青年微微低头，一直柔顺的直发现在乱蓬蓬的，显然是知道这个消息后提前在床上滚过，尽管事先有预料到，但是真正要发生时他还是欲哭无泪，拉马克将军是一个伟大的人，他在人民中间的威望很高，人民怕他死，政府更怕他死。
“所以你又要生病了？”弗朗西斯揉揉眉头，不知道要先安慰富兰克林还是先安慰自己。“不过这么多次你不也习惯了吗？我的话只要让娜不生病我就还好。”
“先吃一块奶酪冷静一下吧。”让娜的眼中充满同情，把手边的糕点递过去，作为一个发达的中部城市，她的身体一向不错。
“唔，谢谢让娜小姐，本人几乎都看见人民们眼中革命的烈火了……”富兰克林一边吃着奶酪蛋糕一边到床边坐下，“你们会照顾本人的吧？”

哦看看这个天真的孩子，我们还在革命队伍里呢——让娜是这么想的。
“不会的哦。”弗朗西斯又一次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哦。”果然弗朗西斯先生偏心让娜。
八.红与黑，爱与国
“时间近了，时不可待，它奋张着每一根血脉！”安灼拉从别人手里接过一支枪，又递给另一个人，他的金发一如既往地闪耀，眼睛扫视着每一个人，仿佛在给每一个人提神。
有必要说一下——现在是1832年6月，霍乱持续了整个春天，在弗朗西斯和让娜再次途径伽弗洛什所在的街道时，尸体和乞丐的区别已经很分明了——尸体和霉臭的垃圾混杂在一起，而活人披着垃圾拼命向车窗伸出手。
“向下看，看看你们脚下的乞丐！”
他们有的嘴唇干裂得出血，有的被风吹得嘴唇通红，却相继用粗糙尖哑的声音进行乞讨，使得不少马车都是惊恐地匆匆离去。
“这是小事，我们这里原来有比这多两倍的人，现在大多都成尸体了，在前几天被我们当伞和被子用。男人的钱是肌肉，女人的钱是胸部，男人去了矿场就再没回来，女人脱下尊严在晚上赚钱，没有报纸里的救世主，这就是我们自己的‘高极社会’，贞洁不如面包片，谁过的好谁是罪人，嘿，我敢打赌，若是月亮女神来了都可以学一口黑话。”某天，伽弗洛什满不在乎地和弗朗西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