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11)

无论人民如何的痛苦，太阳依旧升起，又照样让月亮接他的班，已经是七时左右，朦胧的夜色铺在天空上，星星，云朵，月亮，夕阳⋯仿佛鸡尾酒一样，混合在一起，咖啡馆的玻璃映着淡黄的光，不知道是皎月或是夕阳。教堂的钟声似乎在远方敲响，在这同时，或许有人祷告，有人玩乐，也有一个乞丐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咖啡馆里，在安灼拉唱完第一句之后，深吸一口气接着唱，“可要担心，”他转身看着格朗泰尔——格朗泰尔正要再倒一杯酒，“别让烈酒冲昏了脑袋！”格朗泰尔听话地撬起瓶盖，对着酒瓶喝了一口。
“我们需要一个信号。”公白飞的洪亮声音响起，“用来召集人民！”
“武装起来。”库费拉克插嘴。
“一致对外！”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唱。
“马吕斯醒醒，你今天是怎么了？”公白飞的目光转向了马吕斯——他看起来没精神极了，从很久以前他就一直这样，今天更是心不在焉。“你像是撞见幽灵一样。”
“让我们喝一口酒继续！”刚唱完，格朗泰尔就被亲爱的领袖瞪了一眼，但是格朗泰尔还是把酒杯递给马吕斯。

“你若说是幽灵，就算做幽灵吧，对我来说，她就像是一个幽灵，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马吕斯没有接过格朗泰尔的酒，依旧一副颓丧忧郁的模样。
“我很兴奋！我惊呆了！马吕斯还没有追到心爱的女孩？我从没见过他如此支支吾吾！”格朗泰尔笑着唱，含着笑的深绿眼睛却在偷偷瞥着安灼拉，博须埃、公白飞、库费拉克、热安、弗朗西斯、弗伊……几乎除了安灼拉和马吕斯之外所有人都在看着亲爱的领袖偷笑，“你们研究怎么打胜仗，但他却像唐璜奔赴情场，这可比歌剧还要好看啊！”格朗泰尔乘兴继续歌唱，已经有几个人忍不住噗地笑出来。
安灼拉坐在格朗泰尔身旁，又看了一眼格朗泰尔，格朗泰尔忐忑地避开了他的眼光，安灼拉环视四周，笑出声的人更多了，安灼拉看弗朗西斯和让娜，弗朗西斯无辜地看着他，安灼拉看马吕斯，马吕斯不看他。
“你们什么时候都知道马吕斯恋爱了的？”安灼拉迷惑地问。
“去年。”
“准确地说是去年九月。”
“我去年六月就知道了。”
“我大概是前几天知道的。”
“这不是公认的事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