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LM】ABC和祖国(13)

“红，”格朗泰尔笑着起哄。
“是我的灵魂在燃烧！”马吕斯接着唱。
“黑，”安灼拉又瞪了一眼格朗泰尔。
“没有她我的世界也被掏空！”
“红！”其他人也跟着唱起来。
“是渴望的色彩！”
“黑！”
“是冰冷的绝望！”
“马吕斯你不是孩子了，我并不怀疑你是认真的，但是更崇高的使命在召唤我们！”安灼拉打断他们，重新看向马吕斯。
“我明白。”马吕斯悄声地说。
“谁理会你的儿女情长？我们有更宏伟的目标，在它面前连我们的生命都微不足道！”安灼拉紧接着唱道。
“红，”这回是众人的合唱，成员们热情的火焰被勾了起来。
“是愤怒的热血沸腾！”
“黑，”
“是被抛弃的矇昧世界！”
“红！”
“是即将破晓的天空！”
“黑！是长夜将尽的洪钟！”这一句马吕斯也加了进来，安灼拉欣慰地看了他一眼。
“大家听一下！”库费拉克的声音在刚刚寂静的咖啡厅里无比响亮。
“拉马克将军死了！”伽弗洛什清脆的童声为每一个人的眼中添了一抹亮如白昼的光，而弗朗西斯的嗓子猛地刺痛了一下。

“拉马克去世的时机真是天意！他深受人民爱戴，他的死，是我们的信号！”安灼拉的眼睛里泛起水润的光泽，泪水模糊的却是欢喜的火光，一如他的金色发尾一样。“葬礼上人民将歌颂他，起义的火焰在眼中燃烧！”公白飞克制地扶了一下眼镜框，激动地唱。“哀悼的目光引燃革命火花，拉马克的坟头筑起我们的街垒！”热安同样难掩兴奋。“时机到了！让我们带着勇气和欣喜迎接它！”让娜的声音带着还未改过来的希农口音，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曼妙嗓音。“我们走在街头不再犹豫，而要大声欢呼！”库费拉克像一只猫一样灵活地凑过来。“人民都会一起赶来。”格朗泰尔拨开人群，露出一颗头。
“人们都会一起赶来，他们会在我们的召唤下来到！”公民们齐声高唱。
九.马车，缪尚，两颗心
马车披着月光前进，珂赛特的帽子碰到了车窗，她小心地往下压了一点，又将头探出车窗。
夜幕降临，星星如钻石般闪烁，她却不施舍给它们任何兴趣，她的栗发随着马车的颠簸在她的脸旁轻蹭，她仿若没有感觉，一双圆而水润的蓝色眼睛在夜晚依旧闪耀，这抹蓝色区别于让娜的蓝色在于她的眼中饱含的天真，这种天真是专属于青春奔艳的少女而言的，是娇花的贞洁，是吸引人的贞洁，透过这样的眼睛可以看见主人的所有心思，而此时在星光皎洁映衬下的却是忧愁与哀伤，让人不禁想伸出手，好似要为她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