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文】如若阮籍行济世 第二十六章
阮籍将《大宗师》翻完,发觉都是前几篇分篇讲过的内容,在这一篇糅合起来,着重于讲述天地大道,为师为尊。而这个在讲赤子之心的时候已经顺带讲过了,翻过全篇,阮籍发觉竟然没有什么更新的东西可讲,不免觉得索然无味。
自从开始给太傅读《庄子》,似乎就是随着太傅的提问发展,了悟也罢,疑问也罢,好像都走的顺顺利利,虽然不知道所悟到的道理是否全面,但是自己心中的许多心结和不解却是渐渐解开,身心轻松,谁知到今日竟然出现了未有可论之题的情况,真是出乎意料。阮籍不由的怀疑自己道,难不成是自己悟性有限,竟然悟不出其他的东西来了?
正当阮籍发愁时,突然传来了太傅的问话:“我以为你会对《庄子》之中竟然提及礼,刑等事惊疑不已,谁知你竟然提也没提。前几篇时还为礼义之事痛惜哀叹,怎么今日了悟了?”
阮籍张了张嘴发不出声来,自己倒没想起来这事虽然已经暗自理清了道理,却还没和太傅大人讨论过。于是咳了一声又缓了一口气对太傅道:“在《人间世》中就已经提到过礼义与道的事情,说的是‘天下有大戒二:其一,命也,其一,义也。子之爱亲,命也,不可解于心;臣之事君,义也,无适而非君也,无所逃于天地之间;是之谓大戒。’而后后文又说‘自事其心者,哀乐不易施乎前,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