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东方project同人、东风谷早苗中心】(3)

夜空的是淡泊而忧郁的紫灰色，吸收融化了这一声叹息之后，越发失去光彩起来；也没有星星。早苗是不用回家去的；确切地来说只是离学校近一些的公寓。穿过城市、平凡上班族聚居的公寓、独栋小洋楼错落的城郊以及街市和农田，一座青山坐落在那里。而在山中，走上盘旋蜿蜒的坡道，沿着鸟居上行，最终到达的守矢神社，才是她认为能算作是“家”的地方，也是她正朝向的目的地。然而这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毕竟她自己 ，也是不那么重要的存在。
她路过那个街市。那里有个演传统木偶戏的的老人。那是种表演者在木箱里操控、观看者透过小孔里的透镜观看的戏；自早苗认知开始，他一共就只演两个剧目：一个是竹取物语，一个是这片地方的神话故事，一个神与神斗争，最终两者共存下来的故事。这是从前市日时深受小孩欢迎的娱乐，但却也早已无人问津了。她次次看见老人摆出摊子又收摊，面前的碗里就两个硬币，倒是收摊时总有个小孩向那个箱子糊的窗纸扔石子，再被老人家挥着扫帚赶走。
蜿蜒的河流灌溉了农田，带来了丰沃的土地和肥料。水从何而来呢？沃土从何而来呢？从高山流水而来，从引水渠而来，从埋在土地下的腐烂尸骨而来，从她叫不上名字的化学元素而来。神呢？早已没有神了。宗教不过是用来控制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