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连载三十四）

方世明这才回想到，自己每次来，都只是到郑斌的办公室里聊天、抽烟，郑斌时常会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自己偶尔听到走廊里和旁边办公室里，有人说话的声音。自己最常见到的，也就是郑斌、郑董事长，偶尔会看到郑晓芬。这三人都是老板，自己该向谁，了解公司的情况呢？问郑斌自然没有问题，但他知道公司的事情太少了，而且知道的，大多也告诉他了；问郑董事长，显然不合适，何况她总是忙忙碌碌，估计问到她，也不会有什么收获；问晓芬，更难了，问她事情，她总是回答，这个要问下董事长，那个她不清楚的。看来，这公司里，只有郑董事长是个明白人。
这工作，怎么开展呢？方世明在第五天，有些坐不住了。
公司是一周六天工作日，每周日休息。这些天，方世明全天都在公司里，对公司内的情况，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公司目前的常规上班的人有四个：郑家三姊妹和世明。另外几个美容师，估计也不是公司固定的人员。公司的主要业务或者经营活动，就是间歇性组织美容师培训课程，这个时间和次数，得看郑董事长拟开展的项目和谈妥的产品情况而定。有时候两个月组织一次，有时候半年组织一次，由郑赛芬视情况而定。公司的产品，没有持续的计划，根据美容师培训项目所涉及的产品来确定，但产品端与厂家没有锁定关系，是根据项目随机选择产品的。经营的计划性，世明没法掌握，郑赛芬不会说。就是说，郑家三姊妹，没有做计划的习惯，基本上应该是做到哪里算哪里。综述而言，没有人员，不特定项目，随机产品，经营无计划性。这可怎么管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