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连载三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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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司里，方世明按照之前和郑斌商量的计划，管理督促着市场部的工作。每天下午下班前，他搜集整理业务员们的拜访记录，和他们分析美容院的项目特点和潜在业务需求。这些新上手的业务人员，走访美容院时经常三句话说不完，就被赶了出来，所以信息搜集的并不是很理想。世明每隔三天，把整理过的走访记录交给郑斌看，估计到郑斌手里后，很快就会转到董事长郑赛芬的手里。
周五上午，方世明在郑斌办公室里，和他分析业务员跑美容院的情况时，郑晓芬走了进来，说道：“方总，这次招来的业务员跑的情况材料，我和郑董事长都看了，客户还是那些客户，不用他们跑，名单我们也知道。他们不懂技术，到美容院也不知道怎么问，怎么答。这些人没用的，董事长说了，我今天就给他们结算，让他们走人。这些人没用的。”说完，转身走了。
方世明怔怔地看着郑斌：
“斌总，怎么回事情？这些人掐头去尾来了不到一个月，几个年轻人虽说没做过美容，大多干过推销，跑得还算勤快的。这就要把人开啦？”
“董事长说没用，确实也没用，跑了两三个星期，弄了点名单，有什么用？我们之前在宾馆，开一次大会，名单多了去了。”郑斌仰着头，抽着烟说道。
哎，这叫怎么说？方世明来公司上班后，问过郑斌和郑晓芬，有没有公司资料，产品资料，客户资料，客户分析资料，都说没有。这段时间，整理了些城区的美容院客户名单，倒又说全都知道了。新员工，干不到一个月要业绩，是不是有些为难他们呢？关键公司也没有产品供他们推销去啊。方世明隐隐觉得，自己估计也不会被留下多少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