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 （八）往事如烟萦绕不散

玛莎逃走后，克鲁将军找到了博尔德的教会，在他把身上所有的钱交给一位修女，并请求她把钱转交给玛莎后就回到了那所废弃的民房。而他刚翻过窗户，就看到格兰德正站在屋子里。
“你怎么在这儿？”
“我悄悄跟过来的。先生，你的手……”
“没事，我们回去吧。”克鲁将军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
“先生！”格兰德竟然喝住了克鲁将军。
“先生，我看的出来，你在生气，非常非常生气，发生了什么？”
“重要的不是发生了什么，是将要发生什么。”说着，克鲁将军掀开秘密通道入口的木板钻了进去。格兰德也只好赶紧跟上。他们出去后立即动身步行前往藏车的地方。
“先生，那是什么意思？将要发生什么？”
“战争。就在明天。”依旧像是漫不经心的语气，克鲁将军却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什么？”格兰德赶到克鲁将军的前头，继续追问：
“明天就开战？先生，我们深入地太快了，补给还没跟上，早就开始有计划地削减将士们的伙食，现在有些士兵都去偷抢平民的食物了。”
“扣他们的饷钱赔给人家。”
“这不是重点，将军！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