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十二章(8)

速度呢？我打了个手势。
“比我们要快。”
这时，尔凡也加入了对话，“也比我们要大。”
一艘船在亚空间与另一艘船随机相遇在统计学上并非不可能。这不是舰船尺寸的问题——真实空间足够大所以相遇是罕见的——但至高天的独特本质当另一艘船在亚空间时你不可能真正意义上“看见”它，只能侦测到两艘船交互时盖勒立场的谐波和周遭延伸出的以太。这甚至都不意味着两艘船在接近，从物理上讲，它们只是占据了亚空间的延伸空间，虽然鉴于斯洛沃口中的“伟大赠礼”（译者注：指星图）上的合理路径在不断减少，但看上去这艘船似乎并非在跟踪我们。也许以银河的比例来说算是个巧合吧。或者说，不管是什么东西航行至此，是因为有什么占卜手段或者我们不认可的灵能技术吧。
它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斯洛沃曾说，它们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它们也会消灭我们。
但是，以上这些说法在很大程度上还是只能表明我们只能待在亚空间。在我们一方或者双方突破屏障返回真实空间之前，我们之间不可能发生交互，只能维持一种影画一样的状态。毫无疑问，斯洛沃也能看出这一点，当他把自己锁在那个小房间的时候，但我也不能让他去证明这一点，因为这样他就不能保证精神集中，导致我们会被空间漩涡压扁或者脱离对时间和空间的掌控。

保持现有状态，我做了个手势，仔细地看着舰上的指示灯。
“目前状态稳定，”雷森报告说，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尔凡向引擎部门下达了几个命令，并向“卡达玛拉”号的虚空炮塔重新分配了部分资源。这些都是标准的操作流程，但我发觉自己几乎要因其乐观而微笑：因为任何有能力在以太中追踪我们的敌人都不会像我们这样只有如此少量的武力。
我也没有走开。每一次我看向鸟卜仪扫描。亚空间浪潮就在那儿，正在逼近我们，假造了一个穿越庞大迷宫的更快的路径。它很显然已经锁定了我们，并等待机会向我们发动突袭。
而就在这时，我们等来了需要的情况报告。
“盖勒立场的完整度正在下降，”通报这一情况的是位于舰桥下方远端的那一排排传感器工作站。
就在一秒钟之后，斯洛沃的仆从告诉了我这一情况。
“侦测到恶魔踪迹，”一个单音调的读数器发出尖锐的声音，“活跃度很高而且，还在攀升。”
尔凡转向我，让我下令。我让他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