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十二章(10)

他们是一群好舰员。他们充满信仰地为一位被他们从本能上排斥的女人工作，即使到了如此关头，他们还在等待我的命令。
他们值得活得再稍微长一点。
跃出亚空间，我下达了一系列简洁的手势命令。离开亚空间时升起虚空盾、将等离子驱动器的能量传导至炮塔、编好射击序列、等待目标矩阵实体化。
尔凡咆哮出剩下的命令，开始减速以便让我们跃出亚空间。这时，新的警报响起，而随着警报一起到来的还有冗长的轨道计算数据流。这艘船又一次偏航了，这一次偏得很离谱。此时，凸出的拳头还在向内延伸，越来越宽的壁板被撕扯，我想它很快就要破壁而入。
“现在跃出！现在跃出！”我听到斯洛沃尖声高叫。
尔凡快速地工作着，给亚空间驱动器断电并把我们送入真实空间。这是一次暴力的脱离，使得“卡达玛拉”号已经伤痕累累的上层建筑又遭到敲打和猛击。跨越从亚空间到现实的临界点就好像诸神把我们它们粗糙的嘴中吐出来一样。
“遮板打开！”尔凡喊道，“跑步前往宏炮位置！所有舰员进入战斗位置！”

一切事物都开始了行动——舰员在开始跑步前进，经过一处摇摇欲坠的甲板，舰内的重力牵引设备突突作响，未经考验的等离子驱动器突然爆炸。由于恶魔出现导致的损坏不过是我们冲出亚空间后的最初的损坏：随后舱壁分崩离析、膨胀的舱壁在如雨般落下的碎支撑料中坍塌。鸟卜仪中充斥着闪烁的代表本地空间的东西。一时之间，我在鸟卜仪中什么敌人都没看见，还希望着这艘船能够走足够远找到一处降落和修理的地方。
我蹒跚着前往最近的全光谱扫描仪并放大其视野。随着遮板打开，我通过前部的观察器，发现四周皆是一片空荡之地，只有星辰散落于四周。
“全速前进，”尔凡吼叫道，“封闭隔舱！”
我们脱离了亚空间而且没有敌人跟随，饱受恶魔蹂躏的船壳依旧未被突破。我们还要继续保持这样。
接着，观察器闪耀着一团迷乱的伪装色，如同几个太阳同时成为新星的光芒。
“下降至最低高度，”尔凡怒吼道，他的声音都显得破碎了，“引擎全速前进，舰员前往右舷炮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