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十二章(9)

有什么东西击中了我们的船，回旋着击中了右舷。我们头顶的拱桥嘎吱作响，粉尘如雨般飘向甲板。
我又一次看向鸟卜仪扫描，看到了一团阴影。它如果是什么东西的话，正在接近我们。
诅咒它们，我想，我们正面临冲突。
“位于船体外部的盖勒立场正在削弱，”另一个报告传来，声音尖细而不受欢迎。“预计距离盖勒立场失效还有三分钟。”
我们的船又一次震荡起来，就好像我们不知怎么撞烂了航线路线上的障碍。我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刺耳尖叫和刮擦声和什么东西用尾巴抽打龙骨传来的长长哀鸣声。一个隔舱开始碎裂：我能看见舱壁上的裂纹蔓延开来，就如同皱纹一样。
斯洛沃筋疲力尽的声音传入耳机，“带我们离开亚空间，”他警告道，“现在离开亚空间。”
而我还在等待着。这就是他们想要的。它们就像一群猎手，把我们从灌木丛赶至开阔地。
高处的什么东西碎裂了，位于流明灯悬挂之处，碎玻璃如雨点般落到甲板上。我感到甲板倾覆了，让我们翻滚着跌倒，亚空间遮板发出咯咯的声音。

尔凡向我投来尖锐的目光，他问我：“命令是什么？”
我想继续等待。我想让它们进来之后再带它们返回真实空间。我喜欢终结恶魔。我喜欢看它们野蛮的脸上的狂怒表情，当它们意识到我并非受害者而是让它们品尝失败滋味并送它们返回地狱国度的人。毕竟，我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这样的战斗。
警报的声调又一次传来，警铃响起。舰上的成员纷纷坚守岗位以避免舰船出事，我们现在凭风而行，但这种风却并非大自然的风。
“距离盖勒立场失效还有一分钟，”尖细的声音又一次传来。
舰桥上的壁板开始向内膨出，距离我站的地方只有几米。我看到了壁板的金属向内凸出成拳头的形状，壁外之物已准备好破壁而入。在我们的下方，喊叫声已经响起。
“它们正在登上船壳，”斯洛沃的话冲口而出，“它们在进来！”
尔凡失去了耐心。“开始冲出亚空间，”他的脸全程都在看着我，嘴里下达了命令。
舰员没有回应。一些人看向他，一些人看向我。一个沉思者工作站爆炸了，静电在甲板上游走，但他们依旧在等待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