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军团——王座守望者第十二章(5)

“你已经知道了，”雷森低声说道。
“那我们就进行更短距离的迁跃，”尔凡在说话时依旧在看我，但这一次是在寻求我的支持。
“更短距离的迁跃！”斯洛沃的笑容到了狂躁的极限，“哦，那就更短距离的迁跃，”他斜靠在桌子上方，手指因为缺乏睡眠而颤抖。“它们就在那向我们尖叫，”他咆哮着，“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宇宙正在一分为二，据我所见一道裂隙横亘，而没有什么能从一边漏到另一边。”他的眼睛凝视着我们之间的空处，“这不是一场风暴，而是另外的东西，我看到其他的船，它们在深空中燃烧，像死尸般被宰割，如果我们在亚空间足够久的话，我们的命运也会如此。”
我看向尔凡，还有多远？
他耸耸肩，“不好说，我们没有任何可供测量的手段，虽然已经迷途，但我们重新进行了三焦定位。”他看到自己的答案对我来说毫无意义，因此又开口说道，“如果尽我们所能燃烧自己的话，我得说正常情况下还有几个星期的路，但我们已遭受了重大的损失和全面的药品短缺，我甚至没有足够的人掌管舰桥，更不要说船上的其他地方了。”

我发觉麾下的军官们提醒我船只出了问题经常让人心烦。他们很疲劳，我早已知晓，但哪怕有一个人在被我问到的时候能提供一些更积极的回应也好。
“我们能用盖勒立场覆盖底层舱和货舱，” 奥瑞俄斯犹犹豫豫地说。
“我和引擎主管谈过了，他说可以这么做，不过这样一来辐射会覆盖引擎所在的整个区域，我们就会失去对引擎的控制，不过这样也就减少了需要巡逻的区域。”
我笑了，年轻也会带来一些优势，也许我用不着这么着急把他赶下台。
“就这么干，”我对尔凡打了手势，接着我转向斯洛沃，那张星图。
他转了转眼珠，“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再一次让我看那张图，忘了它吧，就像我之前说的，你不可能标绘亚空间。”
也许你会奇怪我为什么会容忍他这么和我说话，我也不喜欢。照他汗津津的脸上揍上一拳也许会告诉他什么是正确的礼节，但我却负担不起失去他的后果。他本质中对我的厌恶被我强迫他所做之事放大了，而他也距离彻底精神失常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