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原白鲸(5)

他喝得多起来，话也越说越多，从艺术讲到能源，从荒原讲到技术。我求助地看向总统的秘书，不知道是否应当阻止这个好像喝醉了的大汉。秘书小声告诉我没问题的，但是您要是不希望再听可以试着岔开话题。
这时候总统正在念叨“白鲸”没有给战胜国的重力场技术，当年小岛一样大的“白鲸号”就是靠这个从海里腾空而起的，只可惜没能飞到目的地就缓缓降落在了战胜国的海岸线上。
他冷硬如冻土层的脸庞微微抽搐，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脱口而出，但最后他只是叹了一口气，举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我察觉到什么，就鼓起勇气问他：“您对于他有话要讲？”
“我看不惯他，”他看起来有点醉醺醺的，“不瞒您说，三十年前我曾经揍过他一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