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0章纸醉金迷，八角鼓起（1至2节）(4)

“这个该上绞架的波拿巴娘们！”
寒风呼啸而过，只是一眨眼工夫，便将咒骂刮得无影无踪。出租马车随即开始移动，减震弹簧顿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呻吟，与挽马的浊重喘息彼此交融。
这便是老管家的反抗。总计五秒钟整。弗朗辛冷笑一声，随便这块活化石无能狂怒，不再与之进行交流。
（二）
她开始忙自己的事情。弗朗辛先是摘下暖手筒，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拉上窗帘，将行李箱中的武器一一取出，开始每日例行保养。她的动静还是蛮大的，丁里咣啷响了很久，但车夫并没有因此抱怨，连吆喝牲口都是轻声轻语。
这就是私家车的好处。车夫见多识广，懂得谁能惹谁不能惹，宁可自己耳朵受点罪，也不敢因小失大丢掉饭碗。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弗朗辛的效率变得格外高。她先后为两枚催眠烟幕弹装好引信，顺便还运行了等离子切割刃的自检程序，免得两样工具临阵拉胯。

相比与她的速度，私家车简直就是动作缓慢的乌龟。虽然车夫一直对着牲口吆喝，时不时还会抽响马鞭，但车速始终提不上去。四轮大车蠕动了半天，也只是开到环绕广场的铁栅栏而已。
广场上确实聚了许多人。地上也确实都是雪水，而且地砖修的坑凹不平，给箍铁环的木轮造成诸多阻碍。但这些都是次要原因，真正令车流徘徊不前的，乃是往返穿梭的无数小贩，他们的身手，比小说里的英雄可是矫健多了。
拥挤交通
每个国家的火车站，都是充满商机的摇钱树。广场上攒动的人头，就是一个个移动钱包，只要胆子够大，伸手便能摘到。尽管太阳刚刚升起，空气冷得活像冰河；尽管满地都是脏兮兮的水坑，稍不注意便会崴脚，小商贩们仍会义无反顾地冲进广场，不放过任何赚钱机会。
广场上走着的，基本都是二等、三等车厢旅客。他们往往会主动叫住小贩，掏出零钱买点小东小西。但这些人消费能力普遍有限，而且极喜欢讨价还价，商贩们劳累半天，往往才能赚到几个戈比，还不够买杯伏特加润喉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