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第10章纸醉金迷，八角鼓起（1至2节）(5)

是人就想轻松挣大钱，而不是赔本赚吆喝。不过富贵向来都是险中求，想攫取高利润，那就得瞄准高端客户，例如那些舒舒服服坐着马车，头脸整洁的“上层人士”。弗朗辛看得真切，小贩挤进广场后，有一半直接奔向了马车队伍，将徒步旅客的呼唤，想都不想直接抛在脑后。
冲在队伍最前面的，是满脸皱纹的老太太。她们佝偻着身躯，看上去随时都会摔倒，但却能提着装满食物的篮子，健步如飞地连跑几个钟头。谁也无法阻止她们，即便那些手提棍棒的警察；老太婆会毫不客气地敲响车门，向乘客们兜售炸包子、红肠、腌苹果等吃食，尽管这些东西冻得比冰块还硬。
腌苹果。这其实就是俄式泡菜
红脸膛大妈的战斗力，只比老妇人略差。她们的腰围几乎与身高等同，跑起来仿佛古代战车，甚至能把挡道的倒霉鬼直接撞飞。这群大妈主要做出租马车的生意，每个人都在腰间缠满头巾手帕，手里还拿着另外一摞，管你是不是真的需要，只管往怀里猛塞.....

女性商贩便是这么生猛，大有要钱不要命的气势。男性小贩的战斗力，相较之下似乎要弱鸡不少，因为他们一不敲车门二不往前冲，一般只是远远待在队伍后面，朝着马车车夫挤眉弄眼。
然而，这只不过是思维定势造成的错误印象。男商贩之所以不去热情推销，是因为他们和常混广场的车夫早已熟识，根本不用像老娘们儿那样拼死累活。这帮人效率极高，只需要递一个眼色过去，就能让车夫心领神会地放慢车速；有些胆子比较大的司机，甚至会把“老朋友”直接叫到车边，由着他们向客人推销。
男性商贩的货物，通常也要“高端”一些。他们不卖食物，也不插手小饰品、小玩具的生意，与女商贩之间分工明确，彼此井水不犯河水。不过，女人卖的东西，吃下去最多让人拉肚子，头巾质量虽差，但也只会裂上几个口子，造成的损失不至于肉疼。男人推销的东西，那就是另外一种画风了，如果哪位倒霉蛋上钩，一下子就会损失几十上百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