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核：飞蝶症（其四、五、六）(10)

里克无奈摇头，面露苦色与悲愤。
“除非有证据证明是康德所为，否则要抓他必须要有上级政府的批准。公司，你明白吧东方小姐，他们到处贿赂，所以能在法福莱镇为所欲为。尽管公司可以带来收益，但他们也变着花样一点点蚕食我们的......”
“我不想听这些。”东方再次打断里克：“我只用知道我下一步该做什么就行。我的任务很简单，找到缘由，解决。”
东方才不想掺和进什么纠纷里。
“抱歉，是我失礼了。”里克说。
“没什么。”东方摆摆手，又问了几个暂且无关紧要的问题：“人是怎么通过飞蝶症变成化蝶者？变成化蝶者的意义是什么？对于邪神他是否有头绪。”
对这些，里克毫不知情。
再寒暄一阵，天色渐暗，东方起身告别。想来要更进一步，还是明日去公司厂房直面康德为好。

“对了东方小姐。”里克想起什么：“如果您明天要去找康德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也算做个保险。”
“那就太感谢啦。”
经过一下午的交谈，东方也算对里克抱有稍许信任。
“告辞。”
东方摸向把手，可突然，她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是发腻的花香。
“里克，洋馆里还有其他人吗？”东方压声问。
里克满头雾水：“没有啊，怎么了？东方小姐。”
“安静。”
东方眉头紧锁，掏出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