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核：飞蝶症（其四、五、六）(9)

“因为到底是袭人的怪物吧。”东方猜测说。
“是这样。也有可能是觉得化蝶者们太痛苦，所以帮其解脱。总之五十年前那些镇民们的想法，我们现在是无法揣测的，至今还活着的老人多数已神志不清，问不出所以然。”
东方按着眉心点头，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但现在没有大瘟疫，怪物又为什么出现？”
“嗯......”里克闭紧双眼，犹豫再三开口道：“我想，怪物不一定是因灾难才出现，说不定是源于某人的需求。呢？”
“和邪神签订什么契约？”
“邪神？这种话不能乱说的东方小姐！”里克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瞳孔收缩面色僵硬，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
东方不紧不慢掏出标本，拿给双手发抖的里克看。
“在第二位化蝶者家中发现的，里克先生，你们这里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信仰？”东方正色发问。

里克嘴唇颤动，露出惊愕的神情，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怎么会......”
“里克先生。”东方呼喊他的名字。
里克回过神，他咬牙切齿，最终在一声长叹中把标本还给东方。
“我以为这种东西，在镇子里是该绝迹的。”他痛心疾首说道：“自五十年前飞蝶症以后，我爷爷那一辈的人都清楚有些东西不是常人能触及。没想到还是被有心人发现了。”
“所以里克你知道这么多，就没有意识到这点？”
“我那时还不能确定，不然就不会找您了。”里克答。“目前看来这一切果真有人在背后主使。”
“康德？”
“......”里克没有予以肯定答复。
“就我收集的线索看只有他嫌疑最大，警察为什么不抓捕他？”东方抛出第二个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