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核：飞蝶症（其十六：可悲之人）

“我......东方小姐，请您相信我。”里克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即便事情从一早就已败露。
“从那晚咱们遇见迅速变异的飞蝶症患者，你没有犹豫让我躲避开始，我就怀疑你肯定知晓更多事情，”东方步步紧逼：“你找到C级的我，给我提供的所有线索，包括话题都在刻意往康德身上引，觉得能控制我也能置身事外显得无辜。的确，康德是当下情形的始作俑者，但你当初的语气又那么肯定，以至于暴露出你的意图——让我除掉康德。”
她顿了顿，继续说：“当然，推断这些并不难，因为往后随着情况越发恶化你暴露出的疑点就越多，可我想不通，里克，如果你也侍奉邪神，那为什么要除掉康德？他抢了属于你的那一半世界吗？”
里克低头沉默着。
东方就这么静静等下去，享受着风带来的清爽，等到康德开口。
“东方小姐，您的任务已经结束了，找到根源，消灭他，您都做到了。”